四
童曾经说过正在申请国外学校的offer，估计是拿到了吧。我问苏姨为什么不问问童原因，苏姨说因为想来的回来，而想走的终究会走，人的一生总是不断的在告别。童的话让我想起《山河故人》那部当初看不懂，后来再看会心痛的电影。
苏姨做的没有说的决绝。还是给童发了信息。童回信后苏姨把微信给我看，上面写着：“真对不起呀姐姐，爸爸来接我了，来不及道别，也害怕道别。你有峰哥陪伴，我只有自己呢，你和峰哥都要好好的呀，咱们都要好好的。姐姐，我会想念你做的菜。”
苏姨说一声死丫头，然后泪如雨下。
晚上我们照例吃火锅喝啤酒。苏姨很反常的喝了一杯白酒，仿佛是下决心一般，一口抽干了杯中的风雪。我问苏姨童伟航搬走了我是不是可以搬来，帮她分担点房租。苏姨问我到底是想分担房租还是想找张免费长期饭票，我说都有。苏姨追问童伟航搬走了，煮熟的鸭子飞了是不是很后悔当时没插进去。我说是挺后悔，当时你要是没出现在门前再加上害怕童伟航会报警我都拿了童伟航的一血了。
苏姨笑得花枝乱颤，突然笑声戛然而止。一字一句的对我说，钟峰，咱们现在算什么。我说炮友啊，不是你说的么。苏姨说炮友总得有个头。我听完想了很久，“咱们恋爱吧”这句话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口。苏姨看了看我说，咱们到此为止吧。
我不记得那天我怎么回的自己住处，也不记得后来我和苏姨都说了什么。第二天想起苏姨，给她发个信息，结果提示“对方开启了好友验证”，打苏姨的电话，一直提示通话中。我还挺纳闷怎么打了这么久，不久之后我明白，人家把我拉黑了。
几年以后我纵横sis各大版块，看了诸多国产自拍，发现百度云盘系列其中一部的女主特别像童伟航，同样的大长腿，同样的巨乳，同样的浓密的阴毛，只是换了发型，加之角度不佳，我无法确认是不是童伟航，但我相信那一定不是。
原本以为生活会回到原来的轨道上，但我发现回不去了。苏姨教给我的东西，比樱井莉亚、苍井空、希志爱野等等所有老师加在一起的东西都多。和前两任女友的总做爱次数不及和苏姨的一半，除了肛交，解锁了所有能解锁的姿势。最为致命的是，老二已经不安分于长期没有阴道包裹的状态，篮球也不能消耗掉过剩的精力，我像一只饿了许久的荒原狼，开始主动寻找自己的猎物。
这时候茉莉出现了。
茉莉是我们公司的行政前台，也是小短发，笑起来像朵盛开的茉莉。我之所以选中她原因有二，一是她和我的前任思妍同时也是我这些年来认为上过的最美的女生有五分神似，二是她对篮球有着莫名其妙的喜欢，公司举办完对抗赛之后她率先加的我好友。我和她谈天说地，聊篮球、聊人生、聊理想、聊科比，她还特意买了正版的湖人24号球衣。随着聊天逐渐深入我开始开黄腔，逐渐把话题往性的方面上引。茉莉当过兵，穿套装的时候小腿的肌肉特别明显，既破坏了美感又很有视觉冲击力。茉莉对于我时不时的开车总是躲躲闪闪，我也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各位看官，很多时候，只要我们再耐心一点，机会迟早会出现的。
11月份的某一天夜里，转机来了。茉莉突然给我打电话让我很意外，因为我们一直微信联系，从不打电话。原来是茉莉住处的下水道堵了，打了好几个电话都说第二天才能上门。我说那就等等呗，茉莉说澡洗一半难受不说，水都积在洗澡间了，看着恶心死了。
“澡洗一半”这四个字像是一剂猛药，让老二瞬间夺过了大脑对身体的操控权。我迅速来到茉莉家。让我特别失望的是想象中的什么美人出浴、香肩半露都没出现，茉莉穿着一个肥大的卫衣和小脚裤。而且女生卸妆以后确实和带妆判若两人，茉莉脸上的痘坑清晰可见，让我头脑清醒了很多。无奈，来都来了，总不能说“你这么丑我不想操你了，下水道你等明天找别人修吧”。
进厕所，所见之处让我一阵无语，洗漱间的水能没过脚背了。我问茉莉怎么这么多水了才发现下水堵了，茉莉说根本没注意，等发现了已经这样了。我脱下鞋袜，挽起裤脚，蹚进洗漱间，打开地漏后发现现有姿势非常难以操作。茉莉弯腰在我旁边的时候，透过茉莉的领口可以看见茉莉的一对椒乳垂下来，明显没穿内衣，我一阵心神荡漾。
我告诉茉莉先出去，我得把裤子脱了，跪在地上。茉莉说那多不好意思，要不算了。我说来都来了，哪能遇见困难退缩。茉莉说那好吧就关上门。我脱了裤子发现还是不行，索性把衣服脱光坐在水里。各位看官，我的文字水平有限，但当时的情况脱光确实是最好的办法。另外，可能大家又要说我变态了。我坐在水里的一瞬间突然想到这些水是茉莉的洗澡水，杜兰特不是说过想喝寡姐的洗澡水吗，我虽然没那么恶心，但是想到自己的老二泡在冲洗过茉莉下体的水中，老二开始充血了。抠了半天全是头发，还有卷曲的……阴毛。现在的女生大多刮腋毛，这么多卷曲的毛发一定是阴毛，我跪在水中，老二怒胀。费很大力气扯出一团东西后，突然“呼噜”一声，水面开始出现漩涡了。我对外边喊了一声“好啦”。茉莉说“哎呀峰哥你真牛。”我让茉莉等会，自己也简单冲下，茉莉说行。冲澡的时候我快速撸了一发，找了一圈，没有发现茉莉的内衣，估计是茉莉在我来之前收走了。后来茉莉告诉我根本不是这样，她回到宿舍以后就全裸，所以都是脱在外边。
茉莉在外边喊要给我找条新毛巾，我说不用了，我擦完了。出来茉莉问我用哪条毛巾擦的？我说我没用毛巾，茉莉说那怎么弄干的？我说我用的自己的内裤，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口袋，意思是内裤在口袋里。
茉莉先是笑得花枝乱颤，然后突然不笑了，借着灯光我能看出来茉莉脸红得发紫。她想起来我现在没穿内裤。魔都的晚秋微凉，但还可以只着单裤。还好老二无恙，否则在茉莉面前我也会尴尬。
这就是茉莉让我喜欢的地方，总是小娇羞，一换花样就会扭扭捏捏。为了缓解尴尬我说我走了啊，再过会地铁该停了。茉莉说了一大堆感谢的话，非得明天请我吃饭。我一听，吃饭？想起来了苏姨，爽快答应。
在我蜕变为渣男的初期阶段，我一直认为酒是推倒女生的神兵利器，只要女生肯开口，基本上都能借着酒劲达阵。而且万一女生拼死反抗，承认错误的时候也可以借口自己喝多了，不会让人太过反感。哈哈，对，我就是这么一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第二天茉莉问我吃什么，我说无所谓，下酒菜就成。我说这话是为了打探茉莉能否喝酒的底线。茉莉说那好办啊，她家楼下有个酒吧，特别清净，半倒闭那种，很适合聊天。下班后我和茉莉到酒吧开始推杯换盏，毕竟不是人人都像苏姨，茉莉的酒喝得很慢，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我看着着急，你这么喝哪辈子才能喝多啊。我就问茉莉我昨天上门通下水，为表谢意你是不是得干一杯。茉莉豪气干云，二话不说一饮而尽。再后来无论我用什么手段劝酒茉莉都不大口喝了，我看看表，算了吧，吃不了的肥肉别硬吃，容易噎死，索性起身结账。
各位看官，如果想在女生面前赢得好感，方法有很多，但是个人认为重要原则之一是绝对不能抠门儿，哪怕茉莉说请我吃饭，那也得主动买单。结完账回到雅座，意外的发现茉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过去推了推茉莉，没反应，再使劲儿推了推，还是没反应。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茉莉半拖半抱的弄到外边，期间多少人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以为我是捡尸的，什么？揩油？你抱着一个完全失去意识的醉鬼试试，哪还有心思揩油。
茉莉的出租房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老式小区，没有电梯，可怜我用了公主抱式、猪八戒背媳妇式等多种办法把茉莉折腾到六楼，期间茉莉的头还撞到了楼梯扶手上，茉莉吭都没吭，可见她肯定不是装醉。到门口的时候我拿过茉莉的包开始翻钥匙，没找到。又开始翻茉莉的口袋，瞥见茉莉的胸罩袋子从领口露了出来，老二瞬间抢占大脑高地。
剩下的就是快速的开门，抱茉莉上床，疯狂的脱掉自己和茉莉的衣服，管不了那么多了，担心茉莉酒劲过了会醒过来。上次没吃掉童伟航肠子都悔青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能放过茉莉。
说来可笑，脱光茉莉以后我第一个亲的地方是茉莉的脚趾，挨个舔过去。估计出门之前茉莉刚刚换过袜子，没有异味。慢慢的亲，从脚踝到膝盖到大腿根，再到肚脐到胸、脖子、嘴，抚摸着茉莉光滑的皮肤，感受茉莉身上健康、紧实、弹性的手感，手指探入股间的时候，茉莉湿了，我握住老二，用龟头在茉莉的穴口蹭了蹭，慢慢插入。看黄文的时候经常看到什么“突破一个阻碍”，这些年，三个女人，两个自称处女，我从来没有感受过什么“阻碍”，相反苏姨的阴道让我觉得比前两个处女女友紧实多了。待整个老二都润滑了以后，开始快速的抽插，看着茉莉海棠春睡安静无辜的脸，脑海里浮现出苏姨的样子，我心中有种报复性的快感，几分钟之后，在爆发之前我拔出老二，射在茉莉的脸上。
事后，我纠结很久，要不要把茉莉的衣服穿回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还是就这么光着，让茉莉接受这个现实。激烈的心理斗争之后，我决定铤而走险，正所谓富贵险中求，我不信茉莉会一哭二闹三上吊，起码从这么多天的聊天来看茉莉应该还是对我有好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