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春夏季我在内地干烧烤,租了一个上下两层的房子的一楼,房东两口子住在二楼.
这个城市是我大学同学所在的城市,房子也是我大学同学帮我找的,我刚到这边一切都很陌生, 好在房东一家都对我很照顾,房东夫妻年龄都在六十岁左右,女房东可能不到六十岁.
我开业不到一星期生意就开始非常好了, 每天平均凌晨三点收摊,也很赚钱.房东两口子偶尔半夜还没休息,就帮我收摊.通常他们帮我收摊结束后我就会拿两盘菜和一些啤酒和他们聊会天喝两杯.
有一天照常深夜客人走完我开始收摊,女房东这时又下楼帮我收拾,我问她大哥睡了吗,她说她老公回老家了,她一个人闲得无聊也睡不着.收拾完后我端了两杯冰镇扎啤和一盘凉菜,问她要不要吃点喝点,她和平时一样很自然的坐下开始和我唠家常.
可能这次她老公不在,我们聊了好多以前从未提起过的话题,有唠叨,有埋怨,有秘密.不知不觉我喝了不知道多少杯,起身去小便连走路都开始拐弯了,扶着墙吐了好大会,然后竟然断片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躺在房东家的床上,一丝不挂,女房东侧躺在我旁边,一只胳膊搭在我身上,她也什么也没穿.我真的瞬间清醒了,一个这么丑这么老的女人躺在我旁边, 我感到特别恶特别生气,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犹豫了一会坐了起来,把她推醒,她面带微笑以为我会像情人一样爱抚她,但现实是我无比恼火的质问她:"这咋回事!你啥意思啊姐".
她面带惊讶的说:"我喝多了,我也不知道".
我低头看了看我的鸡巴,上面有一层已经干了的白色的东西,我知道一定是和她做过了.我不耐烦的说:"算了算了". 然后我赶紧穿裤子回马路对面我租的房子洗洗澡睡觉了.
晚上我继续营业,我已经消气了,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女房东,我正在忙的时候女房东下来了,我习惯性的礼貌的朝她点了点头,叫了一声姐.她春光满面的笑着对我说:"忙了,生意挺好啊今天". 我呵呵一笑,她朝隔壁烟酒店走去.原本幻想的尴尬场面被这自然的打招呼方式替代.接下来几天我们每次见面都似乎没有发生过那件事一样,谁也没有提起过.
一个多星期后,凌晨一点多,还有两桌客人,街上也没多少人了,女房东悠闲地下楼坐在我旁边神秘兮兮的跟我说:"买热班,姐给你减房租好不好"?
我意识到女房东的意图,委婉的推辞.接下来几天,女房东经常趁我快收摊的时候就坐在我旁边阴阳怪气的挑逗我,最后我实在无法忍受,我答应了她每星期陪她一晚.
夏季结束后我立刻买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