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父亲又把我送去了祖母的身边，小姑和婶婶一年多之前都生了孩子，那年夏天她们又在同一个地方工作，记忆中那是一份临时的工作，在小姑家附近的一个游泳池卖门票，收入不高，但工作轻松，更方便照料孩子。那个泳池是露天的，抽的地下水，水温格外地低，夏日午后，睡醒一觉，跳进泳池的感觉再美妙不过。那天我正在泳池中享受着这美妙的感觉，婶婶穿着一身暗红色的泳衣也跳进了泳池，泳衣绷的很紧，似乎有点小，生完孩子后显得更丰韵，她的皮肤很白，臀部和胸部的曲线让我没来由的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目光追随着她像鱼儿一般的移动，炙热的阳光，耀眼的红色，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在加快。游了一会儿，似乎婶婶察觉到了泳池中那些半大孩子炽热的目光，她招呼我，“阿笑，我们回去吧”，随后她并没有在泳池的更衣室中换衣服，而是直接在湿漉漉的泳衣上套了一件连衣裙，和门口处卖票的小姑打了声招呼，我晕乎乎地坐在自行车后座跟着婶婶回到了小姑家里。奶奶并不在家，小姑家并不大，进门是个小客厅，左手边是小姑的房间，小姑父上的是那种倒班，连续几天值守，再连续休息的那种，平时他们不在家房门是锁上的。关键在于，小姑家并没有卫生间，所以婶婶回家后换衣服剩下唯一的选择就是客厅右手边奶奶睡的一个小房间，而那个小房间实在太小，床却是一张大床，这样的话房门只能关上一半。
“阿笑，你站在门口帮我看着，万一你姑父突然回来就不好了，背对着我哈，不许偷看！”
“好的！”

婶婶找了块毛巾一边擦着她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捏了捏我的小脸，嘴角还带着三分的笑意，她是感受到了我上下打量她的那种不安分的目光吗？我不确定。站在门口，耳中传来淅淅索索褪去泳衣的声音，鬼使神差地我扭头看了一眼，恰好她背对着我弯下腰准备穿上内裤，那一瞥我唯一能记住的就是腿缝中闪过的一簇黑色，时间太短，正当我想再次扭头时，客厅房门开了，奶奶回来了，而这时婶婶已经收拾妥当。那时她们的关系似乎相对有些缓和，不过奶奶看到婶婶手中的泳衣还在掉落着水滴，脸色立马就阴沉了下来，嘟嘟囔囔地呵斥着婶婶，责怪她穿着湿泳衣就回来了。
之后的几天正当我还一直困扰在那一簇黑色中，更大的意外来了。头天晚上，婶婶可能是工作到很晚就没回自己家，在小姑家借宿，她睡的奶奶那张大床，我在客厅铺张席子打地铺。那天早上我醒来时奶奶并不在家，应该是去买菜顺便带早点回来。我起身来到婶婶的床边，她穿着一件很普通的睡裙，就是普通的棉布带着碎花，肩上两根挺宽的肩带，胸部包裹地很严实，但明显是没有穿胸罩的，下面到了膝盖处，只裸露出光洁的小腿，小腹上盖着一条毛巾毯。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气息，似乎掺杂了洗发水的香味，还有一点成年女性的体香，我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正当我控制不住地想伸手去触碰她厚厚的嘴唇时，婶婶的眼睛睁开了。

“阿笑，那天你偷看我了吧？”这是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没有啊”，我闪烁着眼神并不敢和她对视，
“奶奶不在家，可能去买菜了”，我紧接着又来了一句，
婶婶伸了懒腰，那一瞬间，腋下的黑色映入眼帘，她慵懒地坐了起来，靠在床头，还没有完全睡醒的样子。而我却清楚地感觉到小弟弟一翘一翘的，这让我很不安，可以说那个时间我肯定是没有发育的，或者是处在即将发育的准备阶段。单薄的内裤似乎随着这个身体反应有所体现，婶婶应该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个细微的变化，她嘴角带笑：
“要不要再睡一会儿，上床来”
随后，我就听话地躺在了她的身边，我闭上眼睛，心跳开始加速，这么近距离地接触一个成年女性，除了奶奶之外，再无别人。婶婶伸出一个手指头在我的额头触碰着，划过我的鼻梁，嘴唇，又在我的小肚皮上画着圈圈：
“阿笑，那天你肯定偷看我了，你不承认我也知道”
“刚才你的JJ怎么会动呀？让婶婶看一下”
“没有啊”，我急忙捂着下身，身体扭来扭去地挣扎起来，
挣扎中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气：
“要不，你也让我看一下，这样才公平”
“这样啊？”婶婶犹豫了一下，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那你千万不要和别人说啊，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那好吧，谁都不许说”，我起身半跪在床上，毫不犹豫地褪下内裤，腆着小肚皮把小JJ暴露出来，或许是紧张又或许是潜意识里知道这么做有点不太对，那个时刻我的目光并不敢直视婶婶。
“婶婶，我在学校爬竹竿的时候，会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也不是痒，说不太清楚”

婶婶凑了过来，嘴角带着一种狡黠的笑意，眯着眼睛看着我的小JJ，一边用两个手指捏了捏：
“快要长大了，阿笑你要保护好它呀，以后就靠它传宗接代了”
之后婶婶的动作让我有点猝不及防，她搂着我对着小JJ亲了上来，贴近后头部不停地左右摆动。那种亲吻和过往我见到的奶奶抱着1岁多小表弟戏耍的亲吻并没有什么不同，唯一的区别在于，慌乱中我能感觉到婶婶的舌尖触碰到小JJ的那种湿润，应该是蜻蜓点水般的那种触碰。前后也就10秒不到吧，也许是我本能地感受到了某种侵犯，下意识地往后退缩，把内裤拉了上去：
“现在轮到我看你了，奶奶快回来了！”
婶婶舔了舔厚实的嘴唇，意犹未尽地瞥了我一眼：
“那好吧，我们动作快点”
随后婶婶躺了下去，撩起了睡裙的下半部分，爽利地褪去了内裤，那个年代的睡裙、内裤什么的应该都是自己缝制的，并没有什么性感可言，更何况在一个9岁的男孩眼中，最为关心的是男女身体构造上的区别。婶婶弯起一只胳膊遮住了自己双眼，另一只手抚在大腿上，我半跪在她分开的大腿之间，注视着一个成年女性的下体，俨然是发现了一个新大陆。怎么说呢？我的第一感觉是丑陋，就是丑陋，毫无美感可言，杂乱的一丛黑漆漆的毛发覆着在小腹偏下，再下方是黑黑红红的一块区域，甚至我都生不出多看一眼的兴趣。
“阿笑，这就是女人生孩子的地方，你知道吗？生完你小堂弟之后，你叔叔都不怎么碰我了”
婶婶的话语中明显带着幽怨：
“来，让你摸摸，别怕”
婶婶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某种惊恐，她伸出手来够着我的一只手掌，牵引着我的手指去触碰她的下体，此时我的目光已经转移到她起伏的胸部，手指触碰到的褶皱感并不令我感到愉悦，未待婶婶引导我进行更多的探索，我毫不犹豫地从她的掌控中抽出了自己的小手：
“好难看呀，我不要看了！”
“哼，别人想看还看不到呢！”
婶婶嗔笑地穿上了内裤，把睡裙拉到了正常的状态。或许是刚才的互动迅速地拉近了我们的距离，我胆子大了起来，直接趴伏在婶婶的身子上，头部贴近胸部软绵绵的部位，双手搭在她裸露的肩头:
“婶婶，我小时候没吃过奶，让我吃下奶好不好？”
“婶婶现在没奶了呀”，耳畔传来婶婶的哈哈大笑，
“别闹了，奶奶快回来了！”婶婶一边阻止着我尝试把她睡裙肩带向下扒拉的举动，一边伸出手来到我的肋下挠痒痒。
我把全身的总量都压在了婶婶的身上，那种感觉有点像趴伏在一张水床上，我的手脚比划起了蛙泳的姿势，身体的重心集中在了下腹部，那个位置传来柔软的感觉，就在那轻微的晃动中，小弟弟又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正当我细细体会着那种感觉与之前曾经的体验有没有区别时，客厅开门的声音响了起来，奶奶回来了。我一扭身，从婶婶的身子上转了下来，蜷缩着身体，假装还在睡觉的样子，而婶婶立马就翻身起床了。
“阿笑还在睡啊？快点起来吃早饭了，咦？你怎么睡到里面去了？”
奶奶在客厅的餐桌上摆放好了早点，一边看着已经起床婶婶乱蓬蓬的头发数落着她：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我起身穿过客厅，再穿过小姑的房间，去到小阳台洗漱，
而此时，客厅突然传来奶奶高了8度的声音，话语中尽是斥责，是愤怒：

“赵丽真，你刚才对我孙子做了什么！？”

“他才9岁呀，我能做什么？”
“阿笑，你给我过来！”
我满头的雾水快步走向客厅，哪里露出了马脚呢？
（很多年以后，我推断当时必定是婶婶小声在客厅对奶奶说了什么，而我恰好在放着自来水洗脸，具体说的是什么我不知道，只能猜测）
“刚才你们在做什么吗？老实点说！”
奶奶恶狠狠地盯着我，而我抬眼看了一眼婶婶，她高傲着自己的下巴，俨然像是一只好斗的公鸡
“我就是早上醒了一下，睡在地上硬邦邦的，就到里面床上去睡了呀！”
我话语中带着的委屈丝毫没有打动奶奶，她指着婶婶怒骂：“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勾引我的孙子！”
“你才不要脸呢！”
“我还不知道你，我儿子很久不碰你了吧！”
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瞬间升级，污言秽语脱口而出，而我坚定地站在了奶奶这一边，我对着婶婶眨巴着眼睛：
“婶婶，学校的老师教我们要尊老爱幼，你这样不对！”
“你们两个欺负我一个，不跟你们吵了！”婶婶回去小房间里，躲到门后换上衣服之后夺门而出，我不知道婶婶是心虚了？还是她顾忌到在我心中的形象？这次的冲突就这样以婶婶的退缩而告终。
“乖孙，你是好孩子，以后离这个女人远点，回头我让你叔叔教训她！”
奶奶抚摸着我的头顶，并没有更多地追问。
说实话，那个夏天的清晨在我的记忆中并不怎么美好，而婶婶在此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似乎消失了，甚至在我后面的成长过程中，性幻想都触及不到她。再次有着清晰记忆的时间点已经来到了5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