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元钱嫖小姐,让她拿砖头撵.......
我初中还没毕业就缀学了,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青工。那次哥们请客在酒歌城,那是一个类似酒吧的地方,(在刚开放的八八、八九年,这绝对是新兴事物。)那天人不多,灯暗。哥几个都喝高了,啤酒一扎扎的喧起泡沫,当时几个明明是小工人,啤酒一高就老是往上升腾人都飘了嘴都瓢了不知天高地厚了。领头的大哥是个老色狼,搂着一个小姐胡摸乱啃,我刚入江湖,不能示弱,也顺便搂过一个高挑女,那时时兴体形裤,大街上不管啥形体都穿一条体形裤,记着我一哥们八年徒刑刑满逝放,出了火车站就傻了眼:大街满街飘着体形裤令他眼花缭乱,有丰满如缸的,有骨瘦如柴的,有水蛇类的,有水牛类的、、、这中国妇女咋一夜之间都成了体操运动员了!!那哥们眼瞪着像个牛卵子似的,直咽涎水。他就坐在车站的马路牙子上看了一下午,后来他跟我说:还得感谢政府,刚刑满释放,受到法治教育一时半会儿的还没忘。否则早就扒下一条体形裤研究研究了。。呵呵,说远了,打住。这哥们的故事是另一篇精彩的小说,我再找个机会给大家讲讲。
当时我一看见那高挑小姐黑丝体形裤,大老二立马充电直立,大家在十七岁的时候都有这个武功。比我们的架杆都硬,我肮脏的手顺着她平滑的小腹可就滑进去了,真的就滑进去了,天地良心,那是第一次摸到女人的B毛和BB,感觉和A片上的一样,也不一样。她没穿内裤,我的手扣在毛茸茸的小草地上,当时心膨膨乱跳。体形裤大多是尼龙的,所以在尼龙的紧绷之下可以看到我的手在她的胯间游走,不一样的刺激,那小姐一张粉脸帖着我,身体弓着像一条大虾,这造型的确不雅,对于我这个刚走出校园的青工来说有点承受不住。斜眼看看弟兄们,都在各忙各的。也就放心了。
这时那马子用眼神向往一努,我会意了,前后脚走出来一拐到了一条小胡同里,那马子自己把裤子一脱,手一扶墙,然后屁股一翘:“来,快点,操我。。。”
当时胡同里老黑了,一个人也没有。但现在想起来她的屁股白亮的,此时我的大老二已经像一个大火棍,滋滋冒着火花儿了都。贴上了她的屁股,很顺溜的就进去了。有资历的老狼知道:刚时兴小姐那时,根本没有带套这一说儿,全是裤子一脱,刺刀见红。现在可不行了。买方卖方大家都很自觉的带上安全帽。社会在进步啊。
看过一些色文,说是第一次要女的怎么手把手的教,感觉只不过为了文章添点佐料,其实根本不用教,大致的位置几个虚刺就找到洞口了。本能。当时像是酷夏热的不行,出留一下专进清凉的河水里的感觉,满腹的火一下子找到了喷发的穴口,硕大的龟头先滑入进去,当时感觉她轻轻吐了口气,(以后本狼阅女无数,发现无论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还是半推半就的,那女的都是在龟头入洞时轻轻吐一口气,大家不妨观察一下)
然后一下一下狠狠的捅着。。她的屁股很丰腻,当时我是青工,整天干活,所以腿部腹部的肌肉那叫一个帮帮硬 ,我只记着我的腹部一下一下撞击着她肥嫩的屁股,肉一抖一抖的,真是爽极了,我的腰往上挺,力求自己一下比一下顶得深。在我的撞击下,她一点一点的逼向墙体,她一声一声的小叫。声音堵在她的喉咙,像小猫在叫,越发刺激我向着那一堆白花花的肉冲击。。。
后来我越抽越快,哗的一下,就射了出来,当时记着她老有经验了,屁股往前一收。手抓住我的老二,我的精华全射在她的手心里。。清理完现场后,我们手牵手回歌城的时候,我才猛然惊动:操蛋。。我兜里只有十元钱了。这可咋整。。。
回去落座以后,几个龟孙根本不知道我出去了,还在那儿嘴上手上瞎忙活。我知道这几个和我一样,也是“拐子操逼--穷欢乐”,都是所谓的穷哥们儿。正犯愁,体形裤又腻上我了,对我这个好啊,又是点烟,又是倒酒,又是帖着我耳根子用气声说话,这B倒蛮有职业道德,对我这么好还不是一会儿讨个好价钱。我心乱如麻,不知所措。。。。终于到了撤桌的时候,我硬着头皮和哥们走到门口,体形裤送过来时在我耳边轻声说:哥哥,小费。。。。终于来了,我把十元钱塞进她的手里,快步往前走,MD,就在我走出四步的时候,只听见一声怒喝:“你给我站住!”
坏了。怎么办?跑吧,酒歌城前面是大马路,大马路对面是一个见方的广场花园,其实里面只有几棵半死不活的树。我飞快的穿过马路,向小花园跑去,还来得及回头看一眼:那马子拣了一块路砖,(我们这儿的路砖是市长老婆承包的活儿,砖的质量可想而知,全是半截的。)那马子拿着半截砖,张牙舞爪的扑过来。嘴里骂骂几几的,意思好像是要用砖头面了我的小鸡鸡。我一边跑一边笑,顺着花园开始转圈跑,她跟在后面,长长的腿跑起来在路灯照耀下像是一只奔跑的鹤。更可恨的是我那几个东倒西歪的哥们乐坏了,一齐高喊:“老四,加油,老四,加油。。。”
话说又过了几个月,哥们几个正在道边拉电线干活,我一抬头哈,这不是体形裤么。她这回没穿体形裤,是一套毛裙,背个包,很淑女的小步在踱马路。猛一看上去与公司的白领雷同。我兴奋的指着她,大声的告诉我哥们:“看,这就是追我的那个马子!!”她听见大惊失色,在我们的哈哈大笑声中跑开了,跑的姿式很难看,像个老太太。
这毕竟是个小城,小城很小,可去玩的就这么几个地方,这几个地方也只有这么几个小姐。一来二去,我和她成了朋友。在一起吃过几次饭,我借着酒劲腆着脸儿摸过她几回,摸她她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用眼角稍着我。但要打炮她死活不让干了。一提这茬,她鄙夷的嘴角一扬:“切,十元钱!”弄的我没了心气。
但这毕竟不妨碍我们成为朋友,她是妓,我也好不到哪去,一青工。一只是乌鸦,一只是麻雀。都是下里巴人。倒是后来她还真求过我几次,都是小事儿,大事儿当然我也办不了,最后那一次她进局子里,我还托看守所作饭的大厨给她送过几只猪蹄。现在想起来,这个嫖债总算还清了吧呵呵。
她出来后,再没了消息,据说去了外地打工了。
我在想着她在黑暗的胡同里白亮的屁股,细细的呻吟,和怒瞪的眼睛、手里的半截砖。呵呵,经常在想,一想就笑了。
祝她平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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