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炉火
大学报到的前一天，我住在学校附近的旅馆，母亲来看我，我站在路边等她。她穿着一件浅色的连衣裙，上身套一件罩衫，浅色丝袜，一双酒红色的皮鞋。人流中，我远远地就看见了她，她也远远就发现了我，快步向我走来，然后随意地挽起我的胳膊。“吃饭了吗？”、“还习惯吗？”、“累不累？”、“还缺什么吗？”她和我说了很多，我只是用“嗯、是、不是、有、没有”来简单回答。这次我没有喊她“阿姨”，也没有叫她“妈妈”，只是静静的跟着她，去了很多景点，吃了很多好吃的。我也在偷偷的观察她，现在我比她高半个头，那她大概有167左右，身形丰腴了一些，但不胖，肉都在胸和臀上，是那种刚刚好的有肉，腹间看不出赘肉，露出的皮肤比较白皙，化了淡淡的妆，身上有好闻的香水味。我记忆里这一年她应该四十左右，正是成熟绽放的时候。那天她还给我买了个诺基亚手机，5000多块钱，为我办了手机卡，给我留个她的联系方式和地址，然后要我答应下次出来时一定要去看她。临走时反复叮嘱要照顾好自己、想要什么就和她说等等，我都一一应下，她向我挥手告别，我轻轻说了句“妈妈再见”。她笑得更开心了。我觉得她应该是真心对我好的，即使分隔十多年，也割不断血浓于水的亲情。而我对母亲的感情就复杂了，其中占主导的是猥琐的负面感情，占少数的是母子间的纯洁亲情。我有时也反思自己为什么强烈的想操母亲，是因为她漂亮吗？还是对她从小离弃我的一种复仇？我愁思许久都没有得到答案，却在思考中坚定了一个想法，我一定要操到她！这大概就是窈窕熟女、君子好逑的朴素思想了。
再次见到母亲已经过了四个月了，因为新生集训不让请假外出，集训结束后又过了快一个月才轮到我出去。外出干什么？一开始有好几个选择。一是想办法和姜同学联系，之前好久没联系了，想着外出去网吧视个频；二是去拜访一下王老师；三是去看望母亲。第一个选项很快否决了，因为姜同学父母的阻拦，我还是联系不上她，她当时又没有手机。第二个感觉也不行，因为没有事先联系，贸然拜访很唐突，而我又想不好给她打电话要怎么说。于是我还是觉得去看母亲了。
母亲当年离婚后改嫁了邻矿的一个领导，大我妈10岁左右，叫他张叔吧。他那时也刚离异，带着两个小男孩，一个上小学了，一个三四岁。那时煤矿效益好，领导都赚得盆满钵满的，后来有了点钱就调到煤矿驻沪上市办事处这里，做些对外工作，还陆续买了三套小房子，自住一套，租出去两套，家庭经济条件是比较好的。母亲后来一直没有工作，也没有再怀小孩，在家照顾两个小男孩，小孩大了以后，主要参加一些社区文化活动，跳跳舞唱唱歌。
去的那天，母亲家大儿子不在，他已经毕业工作自主生活了，小儿子比我大两岁还在上学，平时周末回来，母亲叫他小虎，我就叫他虎哥了。张叔对我也很热情，但我知道这是对待客人的热情，多是客气的意思。但我不在意，我只要母亲对我好就行了。这次进门我就喊了“妈”，妈很高兴，拉着我的手坐下，给我拿了好多水果零食，帮我拨开要喂给我吃。我们坐在沙发上聊着天，主要是张叔问我一些学校的情况，我作答，母亲看着我。虎哥只在我来时出来打了一个招呼，之后一直在他自己房间。转眼间到了中午，母亲又在厨房里忙了起来，不久招呼我们上桌吃饭。我想到厨房帮忙端菜，被张叔叫住坐下，又开了瓶白酒，我、张叔、虎哥三个人喝了瓶白酒，不多，刚好有些微醺。
吃完饭母亲要带我出去买衣服，我假意有点醉，由她扶着我的胳膊走路。路上行人身形交错，有时母亲的胸会压在我的胳膊上，沉甸甸的，奶子料很足，有些下垂，很柔软。在上一段楼梯时，我一手扶着母亲的腰间，在上到最后一个台阶时放下，顺便抚过她的屁股。肉肉的屁股触感柔软，心中浮想起一副恣意揉捏母亲肉臀的画面。我想：张叔已经五十多了，身体肥胖大腹便便，常年的酒肉应酬应该早就摧毁了他的性能力，他能满足母亲的需要吗？母亲又是怎么解决的？一路上我悄悄欣赏着母亲曼妙的身姿，在我眼里她是最美女人。母亲兴致也很高，带我逛了很多商店，临走时手上已经是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在站台边我们相互告别，母亲反复叮咛“一定要多来看她。还要照顾好自己”。看到车快进站，我转身轻轻地搂住妈妈，她也抱住我，隆起的乳房顶在我的胸膛，让我的鸡巴昂起了头，感受到母亲腹部的柔软，幸亏裤子比较厚，应该没有发觉。我对妈妈说“你也照顾好自己”，然后在心里说“照顾好自己，然后等我来接你，让我们再融为一体”。
那之后我又去了母亲家几次，但感觉氛围逐渐尴尬。后来我也想通了，除了母亲，他们大概也是不待见我的，一两次还会招待一下，多了就要摆脸色了。索性后来我也就不去了，但母亲回时常来看我。我也精心维系着与母亲的感情，有时很长时间不能外出，我也会和母亲在手机来经常联系。我想总归是有机会的，有机会让我得到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