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一个00后的乱伦冲动——启蒙和禁忌,关于我的阿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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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mimi
时间:
2021-3-8 09:00
标题:
一个00后的乱伦冲动——启蒙和禁忌,关于我的阿姨(完)
昨天只是心血来潮,有不少细节没有交代,比如阿姨的一些生活习惯,我和两个姐姐的关系(这个倒是没什么可说的,没有对她俩有过不轨和想法,只是单纯的亲戚和玩伴)等,我会慢慢补充。我大姐(阿姨和前夫的女儿)大我五岁,二姐(叔叔和前妻的女儿)大我四岁,彼时二人正上高中,大姐成绩倒挺好,在实验班,二姐成绩差,上了个私立高中,光住宿费就要不少钱。叔叔是个没能力的,在我父亲的关系下当了一个小包工头,主要工作是装潢,算是有个稳定收入,但养一家人还是不够,阿姨也不得不忙碌些。她干过好几份工作,跟叔叔做过夫妻档,后来效益不好,她去商场的烟酒店做了个营业员,再后来为了多挣一点,去做了不知道哪的业务员,业务员的工作我不大清楚,大概是成天见客户什么的吧,放在色情小说里是个天天挨操的角色,事实上我也意淫过这一点。此时我初三,为什么时间段会记这么清楚,接下来我会解释。
初三,我的父亲因肝癌去世,距他确诊只过了四五个月。写到这里,小狼以一个丧父后辈的身份请各位前辈一定要注意身体,定期去医院检查,尤其是住在空气差的地区和在工地工作的前辈。我的父亲早年是市政府里的秘书,(据我母亲说)因为不会站队,下海创业了。他在工地起家,病根应该就是当时落下的。父亲的去世对我造成了巨大影响,是我人生的转折点,我至今忘不了他在病床上看着我,说希望我能考上省重点,我初中和一帮混混在一块玩,如果当时有人跟我说我将来能上211,我准是当笑话听。时值初三上学期末,我玩命地学习,夙兴夜寐,靡有朝矣,个中苦痛不足道,等我考上全市最好的省重点,父亲已经去世小半年了。
妈的,怎么尽说些沉重的话,真对不起大家。话说当时我春风得意,虽然时常会想起父亲,但总体上是兴奋的。那时我母亲考了建造师证,除了本职财务工作外还经常去省城出差、招标,所以我还是常往阿姨家去,整个暑假足足三个多月,我有七成时间都住阿姨家。大姐大学期间实习不回家,阿姨就把大姐的房间收拾给我。说到这里终于进入正题了。不像现在天天忙着论文和实习,那时候我精力充沛,性欲旺盛,早上起来撸一管,晚上睡前撸一管,中午吃完饭不定期加撸,日日夜夜如此,只道寻常。阿姨不在的时候,溜进她房间把玩她的胸罩和内裤几乎成为每日任务,虽然阿姨的内裤大多是那种很保守的,带蕾丝花边的肉色或黑色四角裤。叔叔有一半时间在工地住,每次他回来住的时候,我晚上是必去听墙根的,因为说不准他们什么时候会做爱。阿姨的叫床曾令小时候的我愤怒,那时早已成为最好的春药,可惜这药的催化剂已经渐渐无效,叔叔通常结束的很快,也不知道我该惋惜还是庆幸。做爱大概是半个月一次,我就坐在房间门旁边,听不知道是肚皮还是鸡巴撞击在阿姨阴户和屁股上的清脆响声,木床轻微的吱吖声,以及阿姨以她特有的半鸭嗓像个妓女一样毫不文雅地、兴奋又痛苦地喊叫:“嗯~~哦~~哦~~嗯嗯~~”(那种叫声无法用文字形容,我只能用平庸的拟声词一笔带过),我就暗暗想,换掉那头猪,让老子来,操不死你个骚逼。而当房间里几分钟后归于平静,叔叔的鼾声开始一阵一阵时,我既嘲笑他的无能,又惋惜结束得太快,还没到兴头就停了。
阿姨和叔叔的婚姻并不幸福,他们时常因为钱的事吵架,阿姨指责叔叔和狐朋狗友瞎混,叔叔则反骂阿姨臭婊子,贫贱夫妻百事哀,或许说的就是这样。记忆里最清晰的一次,我打完一盘游戏出房门吃饭,阿姨守着一碗素面,一手筷子,一手拿着小卖部买的被色素泡得鲜红的鸭腿,她的眼睛一样通红,看向我,说,他以前说要爱我一辈子的。我则无言以对。这样婚姻下的做爱就像例行公事,除了满足叔叔的性欲,没有任何益处。但我想阿姨也是需要性爱的,四十岁左右,理应和母狗一样放荡,因此即便婚姻不幸,她也会在每半个月的做爱中取悦叔叔——我是这么想的。但我也常意淫阿姨在外有别的男人,因为阿姨作为业务员,时不时参加酒局,酩酊大醉后由几个同事(多半是女性,偶尔也会有男性)送回家,然后我搀扶她进屋。我意淫着阿姨遭遇了什么,有没有趁机被人扣出水,或者被玩弄了一番,下面硬得生疼,不得不弓腰扶她。
我那时很惋惜为什么阿姨虽然酩酊大醉,却并没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那样我就可以肆意猥亵她了。一边惋惜着,我一边扶阿姨脱下高跟鞋,心想色情小说都他妈是骗人的,又一边感受阿姨腰部和腹部的柔软,并趁机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她的盆骨,那里离她的阴户咫尺之遥。
阿姨睡觉是有关门的习惯的,哪怕喝醉了也不例外,而那老屋的破门一推就吱吱响,我怕惊扰到她,不敢豁出去赌一把。直到有一天中午,大概是八月多,天气热得我连撸管的冲动都没有。门外传来钥匙声,随后门被打开,阿姨一身酒气,脸上挂着酒晕,冲我说累死我了,我睡一会,随即进屋扑倒在床上。我注意到那屋竟然没关。但我没有马上进去,等了一会,我从门缝溜进去,轻轻喊:“阿姨?”
她没动静。
我又喊:“阿姨?你要不要先洗个澡?”
她还是没动静。
莫大的狂喜笼罩了我,没有干过坏事的人绝对不会有这种感受:多巴胺和荷尔蒙飞速分泌,让我轻微颤抖,两股战战,几乎站不稳,房间开着空调,我在凉风里阵冷阵热,我能清楚感受到心脏的跳动,像是要蹦出胸口,它高速而稳定,而我的灵魂早已游荡天外,站在那的已经不是我,我在十步之内,我在千里之外。我弯腰毫不犹豫地掀开阿姨的空调被,她已经脱掉了外衣,穿着黑色的胸罩,熟悉的香气伴着酒的腥香味扑鼻而来,我却冷静了下来,开始思考——事实证明,男人在搞坏事的时候智商至少顶两个爱因斯坦。那时因为成绩好,我妈给我买了第一部手机,三星的,我掏出手机解锁,飞快地拍了一张,打算日后好好回味,随后给她盖上被子,怕她冻醒。
然后我可以充分发挥了。我吻向阿姨的唇,那是我的初吻(男人用初吻这个词会不会显得很蠢),不过没伸舌头大概算不上接吻吧。我舔着阿姨的嘴唇,她的气息扑在我脸上,我的手伸进被子里,伸进胸罩里,覆盖住乳头,掌心磨蹭,手指挑捏,等乳头变硬充血,但我只停留了一会,没有留恋那种触感,手一路向下,头探进被子里贪婪地感受她的气味。
她不会醒的,我这样想。手穿过肋骨、肚脐,触碰阴户,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她的阴毛蓬起。阿姨是侧着睡的,两腿并拢,我用一根手指戳进两腿之间,隔着内裤向阴唇方向扣动,想让她翻身平躺。女人的下体原来是这种触感,软糯,潮热,上方微微凸起,下方轻轻凹陷,我像是找到了新的玩具。阿姨的胸口起伏,很不平静,我手上加重了力度和速度,在凹陷的地方反复划动,那里变得黏滑,发热,手指刮在布料上发出响声,渐渐酸痛。
阿姨毫无征兆地张开了嘴,喉头轻轻拨动,“啊”了一声,我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练头皮都开始发麻,停止了手上动作,死死望向她的脸。她仍然是睡着的,呼吸沉重。废了老劲,阿姨还是侧着的,我放弃了。沮丧、满足、庆幸、懊悔,复杂的情感丝线一样捆绑住我,我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收尾。
我替她整理好,蹑手蹑脚出了房间,闻了闻手指,这种味道无法形容,我很难某个词概括某种气味,因为我认为每种气味都有其特性,譬如阿姨身上不知名的香气,譬如阿姨阴道的味道,二者同样的令我着迷。我去了趟卫生间,鸡巴过了很久才软下来,照镜子时,嘴边泛红,不知道是因为我下意识的吮吸太用力,还是沾了阿姨的口红。
我现在20岁半,和两位女生做过爱,王小波所称黄金时代,今后是一个缓慢受锤的过程,在我仍有余力时,我想记录下这些,分享给大家。去年疫情的时候我见到阿姨,明显观察出她的衰颓,她已经和叔叔离婚,丹凤眼下是突出的眼袋,法令纹重了,穿着厚重的衣物我看不见她的身体,不知道她的乳房有没有下垂,小腹有没有赘肉。
她曾是我的乱伦禁忌,我的诸多“第一次”,如今她是个逐渐衰老的女人。我暗自惋惜,心绪烦乱。
(在网盘翻了老半天,找到了照片,且作留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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