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不过尔尔-我的往事-那段记忆中的心酸
人到中年,忍不住就喜欢回忆往事,特别是当年年少轻狂时的一些经历,其中情感的经历是必不可少的。其实早就有想法把当时的人和感慨记录下来,可惜总是眼高手低懒惰无比。曾经的我也是个爱写的文青少年,随着生活和工作的磨砺,在没有往年的情怀。
这次要讲的故事,算是我的第二个女人吧。之所以把她放在第一个讲述,其实是因为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长,比较好说(还是懒癌作祟)、如果说起初恋(也是除夜)的女朋友,也许够写很长的故事了。废话不多说,言归正传。
PS.讲故事,更多的是记录,以事实为基准,絮絮叨叨记录为主,会涉及到色方面的,但是我并不善于描写,只是点缀,不是重点。
一 初见
女主人公,简称为Y吧,本想用她的小名,可是那个名字是后面的又一个女主重名了,那个女主是和我初恋一样重要的存在,也是个长故事。
我和Y是在工作中相识的,当时我刚大学毕业,在远离家乡的一个政府单位工作,Y的父亲开了一家公司,当时有个政企调研,前后七八天,七八个人一起出差。Y给我的第一印象是高,身材好,她的真实身高是173,还喜欢穿高跟鞋,感觉有178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件白色的T恤,牛仔短裤,加上当年流行的松糕鞋,腿又白又直又长,马尾辫拖到腰间,相貌中上,是个单眼皮女生,笑起来很好看,脸上还透着稚嫩和青涩。调研时经常挽着他父亲的胳膊,说实话我第一印象以为是她父亲的小秘,所以当时对她接触也很小心,印象里只有一次给每个人送第二天的会议资料,敲开她的宾馆房间,里面飘出一股香水和女孩的体香,别问我怎么知道体香,真的有的女孩接触多了,你会发现她即使不施粉黛也会有股淡淡的香味。当时他父亲和几个领导都比较熟,他们都清楚他们父女的关系,她叫自己的父亲也是以总经理称呼,所以从头到尾也没人给我介绍过他们的关系,就这么一直误会着结束了调研。其实我是没有想过会和她再有交集,倒是因为工作关系和她父亲经常联系。说真的,当时在政府部门和企业接触多,见到的女孩真不少,但是我还和初恋处于异地恋的状态,守身如玉,思想纯洁,从没想过别的。
二 意外的交集
后来和我同宿舍的舍友(政府单位的好处,有公共宿舍)听说了我曾经和这家企业接触过,就拜托我看能不能介绍他们认识,当时我还好心提醒他这个姑娘估计不简单,但是人家是本地人,了解详情,跟我介绍了他们的父女关系。当时那个尴尬啊···面对舍友的要求,我自然是义不容辞同意了他的帮忙要求。很自然就开始约Y吃饭,去KTV唱歌,介绍了舍友和她认识,但是每次都是集体活动,少则我们3个人,多则一群年轻人。我作为自认为是月老的家伙,理所应当蹭吃蹭喝,想想当时我和舍友都是低情商。直到后来有次唱歌,一个大哥一起去,他一眼看出了Y看我的眼神不一样,偷偷告诉我这事,我还以为他开玩笑,根本不可能。因为我个人相貌还可以,但是身高只有170,所以对比我高的女生很少关注,也认为人家不会看上我,所以对大哥的提醒并没有上心。但是舍友的表白的确是被拒绝得很干脆,不过他也是个看得开的人,当初找对象的标准就是漂亮或有钱,本着买卖不成仁义在的想法,还继续当没事一样做普通朋友,并迅速开始了对另一个人的追求。
三 临行前的放纵与心动
那一年,是我人生的一个转折点,我通过考试回到了家乡,从接到结果,到办理手续离开,断断续续大概有半年的时间。其实那时我在原来的单位工作是不错的,领导们都比较喜欢,干的岗位也是大家羡慕的,人缘也不错,所以那段时间同事们都在为我送行,其实更像是每个人都打着送行的牌子喝顿酒···这其中也有Y的父亲,提出去他家里吃饭,家常便饭,同行的还有舍友和那个大哥。去了Y家,从没下厨的Y非常上心一个一个得炒菜,开放式的厨房,看着当时素颜穿着睡衣炒菜的她,突然感觉好漂亮,男人嘛,欣赏美。酒席间,Y的父亲偷偷直接告诉我,Y喜欢我,他也很看好我,听说我走的事情,希望我留下来。从政,他支持我;从商,这个公司就是我接班,他也不喜欢女儿抛头露面去经商。说实话,当时我是有心动的,Y的相貌身材都强过初恋女友,家境更是不用说,但是初入社会的我还是有那么一份傲气和骨气,更希望靠自己的努力过上自己的生活;而且想起远方的父母,想起异地的恋人,也怕在这就成了倒插门的女婿,所以还是婉拒了。
事情发生变化是在对我的一次送行宴后,当时中午几个好朋友一起喝,放得开,而且可能由于那段时间总是喝酒,醉得也快,正好舍友去外地出差,大哥怕我一个人喝多了出啥事,估计他也是喝多了,也不知道是咋想的,就把Y叫来开车送我回去。说实话,从喝多了到回宿舍躺床上我是断片的,真是想不出来Y一个瘦弱的女生怎么把我扛回去的,真是难为她了。等我再次醒来,突然发现Y躺在我的身边,不过还好没有脱衣服,就是合衣睡着我身边。但那时是夏季,她穿得也很清凉,我当时真是看硬了···为了让自己清醒一下,压制一下欲火,我起来去卫生间冲澡,但是没想到在洗的时候,Y赤身裸体冲了进来,抱着我就吻。你们希望的故事没有继续,当时的我鬼迷心窍控制住了自己,自己硬着帮她擦干身子(Y比我小4岁,皮肤真的好好,浑身手感都好),披上我的衣服,开始给她讲我的情况。讲家境(我的家庭很一般,也不是独生子女,其实我和她在一起是会有压力的)、讲我的女友、将来的人生规划,讲我并不了解她···而她也冷静下来给我讲她的经历,高中毕业上了大学,大学的时候有过男朋友拿了她的一血,毕业后满腔热血报名各种培训班考上了空乘,干了一年的空姐,因为拒绝各种潜规则总是被安排飞时间和航线都差的航班,正好父亲这两年扩大生意规模,一气之下就辞职回来跟着父亲做生意了。那天她靠着我的肩膀和我聊到晚上九点多,聊各自的经历,各自感兴趣的话题,说真的,我在那天找到了久违的谈恋爱的感觉(当时已经和大学女友异地3年,每年我飞去她所在的城市一次)。
有了这一次的经历,我们的关系近了很多,经常一起出去吃饭玩耍,虽然还是群体活动,但是双方都自然了很多。这里想到一个小细节,当时我提过一句她这么高为什么会喜欢我(好傻的问题),也说她穿牛仔短裤很性感,但是如果是我的女朋友,就只能对自己这么传。后来再出门,她再没有穿过短裤,也没穿过高跟鞋,大多数是薄薄底子的人字拖,能这样照顾我的感觉,真的非常感谢她。
发生质的变化,是一次去附近城市的旅行,四个人一辆车周末自驾游,周五晚上到了地方就很晚了,提前订了宾馆住下。那段时间初恋女友经常和我发脾气,三天两头冷战,我的心里状态很不好。也就是那晚,Y叫了外卖到我房间聊天,她再次躺在了我的怀中,那次她很主动,跟我说只要曾经拥有···也许是两个人都是品尝禁果后多年干涸吧,那晚我们一起很疯狂,可能一晚只睡了一两个小时,从晚上到早上做了五六次吧,第二天我腿都软了,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当时我们还担心酒店结账被看出来,没有带套,全都是内she。和这样一个身材好的女孩做,真的是一个美好的回忆,我不善于去用文字表述这段经历,但是后来的这么多年再也没有碰到过像她这样身高、皮肤相貌和柔韧性(你懂的)兼备的女人。有过第一次,后面就一发不可收拾,后来我们经常利用各种间隙去约会,做爱做的事情,从没用过套,或是体外,或是安全期,或是事后药。期间我对她是真的动心了,女友和我生气长期不联系,心里已经隐隐有了分手的想法。Y是个很好很善良的女孩,我想做她工作,只要她同意,就和我回去结婚。但是Y也是很洒脱的,她同样也放不下自己的父母,特别是这两年和父亲一起经营公司,更是觉得父亲的不易。而且她不想我为了负责而延续这段感情。和我约定好,在我离开那天分开,不要再联系。
就这样,几个月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我离开那天几个关系不错的朋友都去送机,她毫无避讳提出让我单独坐她的车,车上却什么也不说,我再次提出让她考虑我的建议,我可以在那边等她,但是她还是说我们都是无法放弃自己父母的人,就把这段感情彼此珍藏吧,或是当做一个放纵的肉体旅程。在大家诧异的眼光下,Y在我进安检的时候给了我一个深深的拥抱,笑嘻嘻地祝我一切顺利。但是我分明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晶莹的泪光。
四 后 记
离开后的第二个月,初恋女友去了我的城市,疯狂一周后,她回到她的城市,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分手,结束了7年的感情(这个故事,以后有机会我会整理好再写)。
离开后的六个月,我过生日,在ktv里,在一个没人的包间里借着酒劲给她打电话,哭着说我想她了,她在那边也哭了,只是反复告诉我都过去了,忘了彼此吧···在我们那个年代,还没有微信,联系方式就是手机和QQ。那之后,她的qq好友删除了我,我也明白了她的决绝,没有再给她打电话,但是至今十年了,她的电话号仍印在我的脑中。
离开一年半后,Y结婚了,是她大学拿走她一血的男同学,那个家伙在帝都混不下去,去投奔她,不到半年两个人定下婚事,在她家的公司做了副总。我的那个大哥去参加了婚礼,他算是唯一知道我和她真正关系的人。那天,Y特意穿着婚纱照和大哥合影,偷偷告诉他把照片发给我,告诉我一切都结束了······
这就是我和Y的故事,虽然短暂,但是刻骨铭心。其实现在想来,是当初的自己太过于天真和傲气,如果自己再努力点,再坚持一些,也许结局是不一样的。
这就是我和Y的故事,是我至今想起仍会心酸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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